年年不知岁岁

就像再走过一段青春的梦。封闭社区圈地自萌【快乐老家在18楼】【混邪爱好者】

【巍澜衍生】今天韩神打豆豆了么(6)

豆子快成我一番了都!最好搞的还是韩神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言风语:

 


*冯豆子x韩沉


*贱了吧唧话痨二流子攻x精英高干武力值爆表受


*一句话简介:韩神把满脑子邪门歪道的戏精冯豆子调教成积极向上好忠犬的故事


 


 


永远都别放弃爱,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个人是为你而生,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等你。


很多年以后的韩沉看到这句属于年轻人的心灵鸡汤时,笑了,对的人,无所谓相遇的方式多么错误,他也一定会救赎你。


但年轻的韩沉现在只觉得冯豆子可能想去世。


“你是不是觉得我属向日葵的啊,昨晚走了都不知道给我拉窗帘,啊,怎么晒死我你有保险继承啊” 


“喂,你的粥是洗脚水煮的么?我爸用剩饭做的都比这好吃”


“你有没见过屁股喷火的马啊?不用看别的地方,你就是,你屁股着火啦,跑那么快”


“怎么着,看什么看,没见过英俊潇洒你豆爷啊”


韩沉起初觉得冯豆子挨了打,心里有些委屈,发出来有助于康复,便在最开始的时候讲冯豆子那几句不轻不重的吐槽当做了耳旁风,任他叽叽歪歪的发牢骚。


不想这嘴上的把门的在韩沉的放纵之下也出去度了假。


韩沉放下手里的活计,在冯豆子说完最后一句话,见事儿不对赶紧闭嘴之前,轻轻飘飘的给了冯豆子多次暴击。


“你不是向日,你是欠日。”


“粥是刷锅水煮的,爱喝喝不爱喝放下”


“屁股喷火的马没有,屁股烂了的红眼大兔子倒是有一只。”


最后一击必杀“怎么昨晚打屁股伤了脑子?”


冯豆子趴在床上,上半身架在床外边翘起来脸憋了通红,看着这斯斯文文的榜样青年嘴里不打锛儿往出吐刀子,那句“清醒一点大警官,咱们谁日谁我希望您心里有个数。”到底碍于武力值压迫没有吐出口。


嘴刀子比不过真拳头,冯豆子哼了一声,端起碗,也不顾着热,一口一口往醉了塞这“刷锅水”煮的白粥。


韩沉拉过床头的凳子坐下,手拄着床头柜撑着脑袋,合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冯豆子大眼睛翻过碗边瞟上来,翻下去,瞟上来,翻下去。最后还是韩沉先张了嘴“有什么事?说。”


冯豆子放下手里的空碗,往后磨蹭几下,趴回床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借一下你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诺基亚前几天谈生意的时候为了哄那个老板高兴,用来砸核桃了。”


韩沉睁开眼睛,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扔在冯豆子面前,“只打电话,别乱碰东西,吓到你”,说完端起碗,转身离开。


冯豆子上一秒岁月静好我很乖巧,下一秒见韩沉出了屋立刻噘起下嘴唇,放肆的翻了个大白眼。


韩沉走到客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坐在沙发上,仰靠着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日头见足,日光暖洋洋的爬过阳台,漫过客厅,轻轻的盖在韩沉身上,韩沉的眼皮动了动,只挣扎了一下,便听呼吸又绵长深沉了起来。


冯豆子挂了电话,等了半晌也不见韩沉的影子。他知道韩沉这几天事情多,也不敢当误,眉头一皱扶着墙站起来,一步一龇牙,一顿一咧嘴的蹭出了屋。


呦呵~好么,他刚遭受着苦痛折磨,折磨他的人却在忙里偷闲!?


不!公!平!


冯豆子只觉得自己是一头刚刚喂足了草料的公牛,他要与那愚蠢的斗牛士杀得你死我活。燃了一腔的心火,在心里刨了几下后蹄,气势酝足,长腿一跨。


怎么讲装屁的人多帅不过三秒,冯豆子在行动之前将自己脑补成了一个行动带风,叱咤江湖的豪侠,可现实里,一抬脚就被屁股上的伤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现实生活中也会有慢镜头出现,他好像灵魂离了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以左脚为接触点,直挺挺的向下倒去,看着自己的五官在空中缓慢的变得扩大夸张变得扭曲。


灵魂归体的一瞬间冯豆子想的是“保住手机”!


韩沉没醒,连日的工作加上大病初愈都让他的精力有些疲乏,再加上冯豆子落地的声势比预想的要小了好几百倍。


冯豆子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垫在脸下边,抬起头,惶惶不安的自下而上的偷瞄着韩沉。


阳光温柔了他的棱角,脸上细小的绒毛将暖黄的阳光隔出了一条莹白的光带,冯豆子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那凸起的喉结,性感的下巴,红润的嘴唇,以及黑洞洞的鼻孔???


“噗呲”一声,冯豆子没憋住乐,又望了一眼韩沉,见他仍稳稳的睡着,起了坏心眼。


冯豆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打开摄像头,对着韩沉的鼻孔拍了一张自认为笑飞心率的“美”图。


冯豆子趴在韩沉脚边的地上,拿着手里的图片,打开P图软件,越看越开心,嘴里不自觉开始哼哼起小曲儿“管他头痛不头痛!……”


完全没意识到,山里的恶魔已经醒来,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自己的猎物,准备随时扑上去,扼住喉咙。


冯豆子心里美的一塌糊涂,他P好了图,打算给韩沉的微信头像换上去,却在点开相册的一瞬间,吓的将手机飞了出去。


工作需要,韩沉又是个没有忌讳的,手机里便总是会放一些案件相关的图片,方便随时查阅。


冯豆子点开相册入目所及除了第一张是他刚做好的韩沉大鼻孔以外,剩下的一张张,都是鲜血淋漓的女孩子。


韩沉在手机飞出去的一瞬间将手机接住,沉了一口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起身拍了拍冯豆子的肩膀“不用怕”,端起茶几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却见冯豆子一双黑色的大眼睛里没了神,像是被困在时间里,自言自语道:“那个人,我见过。”


韩沉眼神一凛,神色间又变成那个黑盾组里的韩神“你说什么?”


冯豆子还没站稳,便朝着门口跑去,此时此刻也忘了身上的疼,一心想着韩沉手机里那个死相极其惨烈的女人。


冯豆子开了门,韩沉紧随其后,便见冯豆子蹲在门口一把撕开了打包好垃圾的垃圾袋,蹭着油的零食袋,团成团的卫生纸,揉黑了的湿巾,韩沉还看见了半张画着小乌龟上边写着自己名字的小纸片。


就在这么一堆东西里冯豆子翻出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小卡片,小卡片上还蹭上了辣条的油,女人白嫩嫩的胸脯晕黄了一片,透着一股浓浓的卫龙味儿,下边一行电话号码。


“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个门口,有个带着渔夫帽的男人撞了我一下,当时他手里撒的都是这个女人,这张是夹在我的名片里混进来的。”


第一名受害者没有任何信息发布在网上,那这照片只可能是认识的人拍的,皮条客同妓女之间总是认识的,那么“如果再看见那个撞了你的人,你能认出来么”韩沉的声音很冷,没有感情的像是机器磨出来的电子音,现在的韩沉完全站在一个执法者的位置上,不自觉的给了冯豆子三分压力。


“他是那个变态杀人犯么?”冯豆子站起身直视着韩沉的眼睛。


不知为何,韩沉从冯豆子眼睛里看见了一个词——恐惧,不自觉的缓和了语气“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如果,如果我没办法认出那个人,会对这个案子有影响么?”


“不会,我们会以其他方法查明真凶。”


冯豆子低着头,沉默了好久。他只是个大学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的小混混他的生活里应当只有家长里短,他所遇到的最大挫折也只是被人往口袋里放了摇头丸被带进警察局。


变态杀人狂离他的世界太遥远了。


这一刻,冯豆子觉得自己怂了。


韩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将冯豆子拉进自己怀里,让他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名兄长,一名守护者的角度,他说“别怕,别有心理负担,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韩沉的话仿佛有魔力,冯豆子觉得自己幻想出的那些复仇画面里都有了一个不是很健壮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我能认出来,那天他撞了我之后的确是压低帽檐立刻离开了,但在他撞到我之前,我们见过。”


 


 


冯豆子趴在黑盾组的长沙发上秃噜完最后一口方便面,将汤喝了个干净才觉得腹中微饱。


他从早上来到现在,只吃到了这一碗面,黑盾组的人忙成了一颗颗小陀螺,转悠转悠一个个不饿似的,也不张罗吃东西,一屋子的警察,冯豆子一个不干活的小混混也不好意思第一个喊饿,最后还是韩沉想起来,给了他一碗泡好的红烧牛肉面。


冯豆子吃饱喝足,开始看美人。


按理说整个警局里排名第一的美人是白锦曦,可这韩沉的身上却安了吸铁石一般将冯豆子的目光全部吸走,随着他在这屋子里转了个遍。


“韩神。”冯豆子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但只是一瞬冯豆子便又将眼睛紧紧的黏在韩沉身上。


“卡片上的电话是一个叫张成喜的人的,根据在通信公司的身份信息和锦航酒店监控录像提取到的人脸比对,可以确定是一个人。”他看见韩沉拧成川字的眉头打开了一个扣,还剩下一个竖着的二。


“我们也将第二案第三案的案发周围的监控录像进行了比对,也多次提取到了张成喜的人脸。”就见韩沉的左边眉毛,轻轻的归了位,只有右半边还不依不饶的在眉前写了一个“1”。


“城西派出所刚刚递上来的资料,张成喜,今年二十岁,山南县人。12岁的时候跟着村里人进的城,一直游手好闲,有两次偷窃前科,但都由于未满十四周岁被释放了。后来倒是老实了,但前阵子由于持械斗殴被公开教育过一次。现在住在城西的待拆迁区那片的出租房里。”最后的不依不饶,也败下阵来,韩沉舒展开眉眼,冯豆子忽然觉得窗外的蝉鸣也不是那么闹人。


“好,申请逮捕令和搜查令出警。”冯豆子这么多天,第一次看见韩沉那种全部释放开,在心底溢上来的笑。


 


 


伏天里的雨,就像小孩子的眼泪,说来就来,淅淅沥沥的下到了太阳落山。


听说也多亏了这场雨,地上雨下的泥泞,张成喜在逃跑的时候脚上滑了一下。


韩沉回来的很晚,身上沾了泥。


冯豆子也不嫌弃,接过韩沉的衣服,递给韩沉一杯刚好入口的热水。


“那人会怎么判啊?”


“社会影响恶劣,情节严重,不出意外应该是死刑。”韩沉接过水杯,嘬了一口热水,口腔有些发麻,但热的舒坦


冯豆子等了一小会,最后还是憋不住把话问了出来:“能讲一些么?方便说么?”


韩沉知道冯豆子一定会问他,毕竟冯豆子算是这起案件破获的最大功臣“没什么不能说的,过几天报纸也会登。第一名受害者曾经叫安溪,12岁被拐卖到了山南县,嫁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14岁的时候给老头子生了一个儿子。村里人觉得她被拐来的时候年纪小,又生了孩子,便放松了警惕,被她跑了。”


“然后呢?”冯豆子觉得自己的见识有些短了,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儿


“跑出了山里,却没跑过命。家里人以为她死了,把她的身份注销了,年纪小没本领还没钱,就去了一家管吃管住招女工的店里,给人洗脚。”韩沉又喝了一大口水,感受着一股热流淌进胃里,身上的寒气,被这杯热水驱散。


“这,这洗脚店也不是什么正经店吧?不,不能吧!”冯豆子希望自己猜错了,毕竟怎么会有人那么惨。


“嗯,涉黄,强迫女性卖淫,安溪信息屏蔽,在这个店里一待又是十五年。”然而韩沉的答案却让他感觉这三九天的太阳都不再暖和。


“那,那个凶手呢?她和凶手又是怎么认识的。”冯豆子想快点转移个话题,安溪的经历已经有点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张成喜是她的嫖客,两个人喜欢上了,张成喜就带着他跑了出来”


“那,她怎么?”冯豆子刚听这句话还觉得挺好的,安溪怎么着也算找到了归宿,转念一想,不对啊,他知道安溪是在那张招妓的小广告上,怎么回事儿?


“怎么又卖上了?”韩沉看出了冯豆子的疑惑替冯豆子问出了口


“嗯”冯豆子点点头。


“没钱了,张成喜是山里边出来的孩子,从小就没了妈,12岁那年六十多岁的父亲也喝酒喝死了,他就跟着同村的人出来讨生活,没有手艺不识字还有案底,没人愿意雇他”韩沉放下手里喝的见了底的杯子。


“那,他”冯豆子偏着头,晃了两下脑袋,他总觉得这剧情在哪儿听过。


“你也觉得张成喜的经历耳熟?没错,他就是安溪和老头子生的的亲儿子”韩沉看着冯豆子的眼睛,他知道今晚于冯豆子会是一个不眠夜,这起案子所展现出的色彩,太过黑暗,黑色又幽默。冯豆子需要想一想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同他那个简简单单的铺水管理论里的世界不一样,这个世界太过魔幻,也太过现实,每个人都需要活的清醒。


韩沉见冯豆子陷入了沉思,只觉得火还不够,便继续说道“你应当有过感受,女人有了爱人就大多想要一份稳定的生活。张成喜那天发完小广告回去,安溪说她不想干了,和张成喜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张成喜又喝了酒。”


“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安溪造成的?”冯豆子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他盯着韩沉,他质问着韩沉,或者是他脑子里勾画出的张成喜。


“嗯,从小他爹就对他讲,他妈妈是个贱女人,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他将他人生一切苦难的原罪归结于他的母亲”韩沉说完,就见冯豆子的眼睛里没了光,一动不动的坐在那,根本不在听自己说话。“你还好么?”


“啊?我挺好的啊,我就是困了。”冯豆子给韩沉扯了一个艰难的微笑,这个笑苦苦的。


“要一起睡么?” 韩沉见了也觉得自己不该将事情这样直白的讲出来,便讲了个吓冯豆子一个趔趄的小玩笑。


“啥?我比钢笔尖都直,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图谋不轨!!!”冯豆子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个箭步从韩沉身边窜出去,一脸惊恐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酝酿起来的心境。


“哼嗯,行了,早点睡。后天我放假,带你出去玩”韩沉宛然一笑,站起身拍拍腿,走到冯豆子身边搭着冯豆子肩膀。


“谁稀罕”冯豆子将韩沉的手拨下去,傲娇的翻了一个白眼,又伴着一个僵硬的波浪舞步,滑到韩沉面前“你可不能反悔!”说完傲娇的进了屋,一甩手,关了门。


屋内,冯豆子盯着自己刚刚打下韩沉手的那只手,它在颤抖,他想起他们刚见面那个晚上韩沉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他肩膀上,另一条腿伴着手被绑在床头,他用发颤的呻吟,甜腻的喊自己“老公”。


冯豆子时刻谨记着自己的直男身份,为了让自己悬崖勒马,不再瞎想,手极稳极重的啪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声音响的同样惊醒了屋外的韩沉。


韩沉晃晃脑袋试着将脑子里那个眼睛晶晶亮的冯小豆晃出去,同屋子里的冯大豆一样,韩沉也失败了。


隔着一扇门,两个人,悄悄将中指与无名指抵住心脏。


你听,是心动的声音。


窗外,夜的生活还继续,天上的星星见证了每一个故事


 


 


 


 


 


 


 


实实在在5300字的更新,大家别嫌我墨迹,看不动,可以分两次看啊!还有就是,喊我风风啊~
跪着仰天长哭,今晚的居老师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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