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不知岁岁

就像再走过一段青春的梦。封闭社区圈地自萌【快乐老家在18楼】【混邪爱好者】

一个非典型瓶邪ABO(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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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级趣味的人:

谢谢各位,害羞就不一一回复了,也给你们比心。
二更。



3

胖子接起解雨臣电话就知道出事了,以解雨臣的习惯,不发短信改打电话,必定是急着联络,而这位爷没去找他那位发小而把电话打到胖爷这里,恐怕出事的就是吴邪。
果不其然,胖子电话一撂就转身回去收拾行李,解小九爷已经给订了当天的机票,从广西直飞首都。
“娘的,还真给小哥说中了,当真料事如神。”胖子撅着屁股从床底下拖出一只皮箱,随手拨开堆在上面的枪支零件,从底下捞起一个小小的布包裹,捏了捏揣进怀里。“得,胖爷我就是那仨锦囊,总算是要拆封了。”

下了飞机,立刻有解家的伙计领着走快速通道上了车,风驰电掣一路狂飙,把人给载到一栋小别墅前。胖子一看,乖乖,T州的,还给人当了私人诊所用,天真这小子的发小也不是凡人。
解雨臣亲自给他开的门,胖子把行李往门边一丢,边走边问:“就花儿爷您一人在这?天真小同志人还好不?”
“不太好。”解雨臣捏了捏眉心,“解家的医生来看过了,说查不出病因,身体指标都正常,就是低烧并且神智不清。”
他差不多折腾得一天没睡,眼睛下都青了一圈,领着胖子上楼到走廊尽头最后一间。
“吴邪说让我别进去,我就在楼下等着,有什么事就按铃。”
“行。”胖子点点头,也没了打趣的心思。他这哥们平时看着挺没心没肺,遇到事儿却总往自己身上揽,天大的苦处都自己扛下来。胖子想起上回见他蛇毒嗑过量,鼻血流了一脸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惨状,心里就跟着揪了一下。
解雨臣却站着没走:“胖爷您能不能给交个底,吴邪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你之前就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才让我有情况马上找你?”
“是也不是。”胖子摇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实话说,知道得也不比你多多少。但有那位爷留的东西在,我敢打包票天真会没事。”
“我有数了。”解雨臣摆摆手,消失在转角。



4

关根本来是几年前互联网流行起来的时候,我胡乱注册的ID,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被用作了另一重身份,经由小花帮助层层包装后,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我需要一个与九门,与整件事无关的干净身份,代替我去接触一些东西。正如我需要一个彻底的局外人,做整盘棋的棋眼。“吴邪”这个身份已经被污染了,按张海客说的,曾经有不下数个顶着我的脸的“吴邪”在暗地里活动,他们大部分已经被张家解决,但张海客也并不能肯定是否有漏网之鱼。
以我对他人品的信任程度,他给我看的七个人头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他用来诓我,都未可知。毕竟他自己的亲妹都能在眼皮底下给人掉包,我心里对他的评价连能力也要打个折扣。

墨脱死里逃生那次之后,我回到杭州处理手上的烂摊子。后来张海客又来杭州找过我一次,想要合作。他一见到我表情就变得很古怪,问我是不是接触过那种黑毛蛇。
我忍着把他打出去的冲动(打不打得过两说),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用过那种蛇毒以后人脸上会发鳞片?这么想着我有点不安地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脸交界处,还好都还很光滑。就见张海客嘴角抽了抽,眼神更怪了。
“你不知道也是自然。”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如何解释,“能承受蛇毒的体质在张家也不是很常见。”



张海客告诉我,尽管张家几乎将这种蛇利用到极致,但是这种体质在本家也不多见,分家就更是几乎没有。他算是分家当中罕见的拥有一丝微弱“血统”的人,也是凭着这一点如今才成了这一支的核心人物。
我意识到,他是想要通过给我一些内部信息,来换取我的信任。如果他说的都是真实的,这些信息无疑很有价值,那我自然应当投桃报李,拿出相应的合作诚意。然而我现在还无法准确判断,只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有传言说,本家的“麒麟血”就和这种能力有关,经过一代又一代提纯强化,已经不需要再摄入这种蛇的毒液来巩固。而拥有体质的人后天再使用蛇毒,也可以达到某种麒麟血的效果,只是比较弱一些,具体也和个体差异有关,也有少数能读取费洛蒙的人,血液没有任何特殊的功效。”
这和我长久以来的怀疑与调查不谋而合,而我在幻境中也见过张家人用注射的方式摄入这种黑毛蛇的毒液。看来张海客至少说了一部分实话,我对他的态度稍微软化了点,问他是怎么看出我接触过蛇毒的。
张海客说:“因为你的气味变了。”
气味?什么气味,丫是狗吗,还用鼻子来认人?我立马想起小时候去爷爷家,一群大大小小的狗在院子里一字排开冲我吠吠的场景。现在这场景里多了个张海客,还顶着我自己的脸。



张海客接下来的解释让我仿佛被道晴天霹雳劈中,他说:“你的体质恐怕属于'雌血',很稀少,但是更危险,有可能会并发一种热症。”他看了我一眼,“算是个提醒,这种病很麻烦,而且一旦进入周期,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心说我操,还真被我猜中了,是蛇毒的副作用,但是雌血是什么鬼,莫非说我用来提取费洛蒙的都是雌蛇?
我面上不露声色,问他是哪一种。张海客脸上又现出有如便秘的表情,告诉我他那点浓度还不足以分化,最多就是能闻出我和之前不一样罢了,如果我是'雄血',现在应该身体素质比之前更强,力量也会得到很大提高。我心说这还和浓度有关,照这么说,闷油瓶是他们家麒麟血最纯的,那他的血液性征也应该最明显?没想到张海客告诉我,族长虽然拥有最强的麒麟血,但他从小就闻不到任何信息素。
这倒也不坏,想想满大街人都各自有奇怪的味道,还不如钝感一点比较清静,又得到好处又没有副作用,我也想要。可惜我明显是相反的那种。

我没有向他透露我的计划,只是承诺他,我们的目的在某种层面是一致的。对上看不见的那个敌人,我们都需要可靠的盟友。

离开前我问他,如果出现并发的热症,并且放置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万一烧坏脑子影响判断事大,其他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张海客说他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像动物一样那啥(实在不想听他用我的脸说这两字,头皮麻),但是,他高深莫测笑笑说:“我听说,有个'雌血'纯度很高的男人,跟人生了个孩子。”生个孩有什么稀奇的,难道生了个怪胎?张海客在我耳边补充道:“……他生的。”

操。

我当着他面狠狠摔上了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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